莫问期突然右手成掌,将那褐衣刀客拍了出去。
宇文弈一急:“阿弁!”
他使出十成十的力气,一刀砍向莫问期的右手,莫问期侧身躲过顺势剑锋划过宇文弈的后背。
但宇文弈就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背上的伤一样,只顾上前查看唤作“阿弁”的褐衣刀客的伤势。阿弁咳出了两口血,伏在地上捂着胸口似乎没法自己站起来。
“阿弁!你怎么样?是不是心口难受?”宇文弈握着他的手二话不说就要输真气给他,但阿弁不愿,一直在躲。
交战突然中止,江阔和莫问期都是满头雾水。
江阔看向莫问期,带着询问,莫问期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我没怎么用力。”
也是,莫问期擅剑,不曾听他说在拳脚功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功法。江阔仔细瞧那个叫阿弁的少年,似乎面色确实不好,唇色偏深,像是患心症的样子。
莫问期:“瞧着你这位兄弟今日是无法再战的,不如就此罢手,何必非要领那杀令的赏银?那点银子不比性命要紧。”
宇文弈手上动作顿了顿,片刻后,他呼出一口浊气,坦言:“可这银子就是用来救命的。阿弁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心症若是没有银子买药材,就只有死路一条。”
难怪,他方才说自己是亡命之徒,是走投无路之人。
江阔问他:“你杀季宵也是为了拿那八百金给你弟弟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