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敛噤声,眼睛却仍盯着江阔。
莫问期的剑横在他脖颈边上,杀气腾腾。
江阔无奈地摇摇头:“崔大人,此番相救,我该多谢你。但若你仍和从前一般,我们便不在车队里给你添麻烦了。”
“别!别走······我不说就是了······”崔敛说不过江阔,打不过莫问期,最后又是灰溜溜地回到红檀的车上。
一路行来数日,红檀也总算弄清了那驾马车上的人是谁。但时过境迁,她已经不会再做什么了,崔敛次次碰壁次次去,这次回来的神情却和之前有些不大一样。
他看着那驾马车,喃喃道:“终究不是我的······”
在车队里又养了几日,总算到达苏州。崔氏在江南一带有不少房屋田产,在苏州郊外也有别院,车队便到别院徘徊两日稍作休整。
江阔的伤已经没有大碍,饶是那医士碍于崔敛的交代再怎么苦口婆心,到底也蒙不了老江湖莫问期。他日日亲自给江阔换药,那背上的伤都已经开始结疤了,早就不必再躺着。
到苏州的当日,莫问期便出去张罗车马。虽不知该去哪里,但总之先远离崔敛那个小人。江阔本就对上崔敛只剩头疼,更别说后来红檀也知道了他的行踪,这对夫妻比十二楼更叫他束手无策。是以,莫问期要离开,江阔自然双手赞成。
有钱好办事,莫问期很快置办好二人的行头和车马,连同伤药食水都已经买好放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