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了又能怎样?那群出发点还是好的但就是喜欢节外生枝,说话不知分寸的人,可能会很冷漠地抛下去一个词。
——沆瀣一气。
时迟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掉头进了年段室,绕了远路经过他,把手搭在他肩上往下一压。表示感谢,还有,没事的。
“老师,我也没做,课代表没检查出来。”我横了过去,脸上没慌张,但一如既往的“拽”随之淡了很多。
“是嘛。”新物理老师看着我,“你前任物理老师疯狂关注的对象。”
我从他“不怀好意”的脸上读出了时迟包庇我的很大一个原因。
“惯犯啊。”新物理老师老师笑了笑,“之前你们高老师因为你难得写了张卷子激动得不行的人。”
我一直看着他。
回宿舍时迟没怎么说话,第一句是我搭的。
“你是通融我吧?”“包庇”那个词,我说不出来。
“是。”时迟坦诚相待。
“为什么?”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那没做的都补上吧。”
我很执着:“为什么?”
时迟继续看着我:“知道了,对你来说意义很大?”
“是的。”我义正词严。
饮酒醉(上)
“很重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