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了一罐啤酒。

我打开,劲凉的感觉在胃里开始蔓延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去!”

“别慌,是我。”年溪熟悉而清秀的脸凑过来,顺带拿过我手里的啤酒大饮一口。

“滚蛋吧你,我以为是老师!”我给他一记爆栗,倏然意识到手中被夺过的酒,买一赠一地又给了一记,“你喝我的干嘛?”

“我喝你的怎么了?”年溪咄咄逼人上了。

“得,你喝吧,我再买。”我转身返回食杂店。

“诶。”年溪拽住我胳膊,“别啊,一罐够了。我还你就是。”

“哦。”我看了他一眼,想假装勉为其难地拿过来继续喝,摇了两下才发现没了。

“我去买。”

“哥,别去。”年溪拽住我。

“行。”拗不过他,我双手交叉,“交代吧,你是逃课了还是退宿了?”

“退宿,我的猪舍友害我们宿舍卫生常年倒一,所以被退了。”年溪说,“你自愿退的,是因为那个人吧?”

“算是。”我回答。

“具体?”年溪挑眉。

我真后悔把刚刚那酒罐子扔了此时不能捡起砸他身上,莫名其妙火气一上:“你是我儿子还是龟孙子啊,我凭什么告诉你?”

年息也不生气,咽了口唾沫脸上挂着嫌弃和难理解。在我缓缓恢复正常后,他问:“那你们现在怎么样,就是在你表白之后?”

“一般。”我垂眸。

“没关系。”年溪拍了拍我的肩膀,“别忘记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