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他在,我还是觉得内心的空落落被丢进去一点什么,只不过那只是一周,一周后,我还是一个人。

我不怕夜黑,我只害怕某种说不出的感觉。

张坎,黄奕维,还有时迟,他们对我一天的偏见还在,我就没这个脸去向他们提出回宿舍。直到一个没车打的夜晚过后,一场意外带给我整整两个月的伤痛,同时也有往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幸福感。

我之前提到过追求时迟的人远远不止我一个,别的年段也有,比如一些学妹甚至学姐。

但我没意识到她们会那么社会,一个学姐在高三正临毕业时叫了一帮没有穿戴校服反而是披金戴银,黄毛绿毛蓝毛五彩缤纷的人,挡住我回家的路。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佯装没看见就要绕道而行。

但那是夜晚,接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我看清他们站在哪里,却没看清他们的移动速度。我的两只手腕都被抓得紧紧的,他们像提一个垃圾袋一样把我拽过去,一路拖到了某个废弃的建筑。

“就是你跟时迟暧昧不清?”我没想到为首的是个女生,还是那个在食堂里表白过时迟的高三学姐,她现在看着我,捏着我的下巴,“我竟然连一个男生都胜不过,你知道这种挫败感有多大吗?”

我咬着唇,一言不发。如果是打架我毫无意见,但这是一对四。

“说话啊。”社会姐拍了下我的脸,“你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好好的搞什么恶心事?”

这是我听到过的最让我反感的在外貌上的夸奖。

“你要你自己去追啊,你别以为自己长八条腿横行霸道就能被接受……”我笑了。

社会姐恼得厉害,继续承接着自己前一句的话,“不过,既然胜不过,那我让你尝尝打不过一个女生的感觉。”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