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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了吗?”社会姐居高临下。因为我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更别说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胳膊支撑自己爬起来。
我亲信自己还有一张嘴是可以动的:“你t,狗仗人势!”
社会姐手一挥,自以为的霸气在我看来傻气十足:“给我继续。”
“……”我摇唇不说话。身上的伤一点一点增多,最后感觉除了了心跳,呼吸以外,还有仍能勉强睁着的死鱼眼外,应该没什么能证明我是个活体。
“继续啊!停下来干嘛呢?”社会姐还在起哄。
“姐,好像要晕过去了……”
“那到晕为止……你们怂个屁!……”
我知道那个被骂“怂”的壮汉在担心什么,嘴角很努力地勾起想表示鄙夷,撕开的疼痛才让我意识到那里存在的伤。
如果可以,我想哭,在没有人的地方,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肆意放荡自己,认认真真地流一场泪,给生命里留下一场彻彻底底的汍澜。
我不觉得我就会这么脆弱地被弄死,这一生尽管有过不正当想法但黄赌毒也不算正经沾染过,杀人放火的事更是想都不敢想。非要我站在包公面前认罪,我想,出了轻学习重感情外,龙阳之癖什么的也算不上罪吧。
“艹。”
我在心里骂,骂他们,也骂班里那些被猎奇心理冲刷掉理智的人,还有时迟。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