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时迟转身就走。
我一慌,把他喊回来,在他面前,挥了挥自己包得又大又蠢的手:“我是个病人。”
“好吧。”时迟顿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拽着我裤带,狠狠往下一扯。
我脑袋瞬间就昏了。
“挖槽,我不方便自己挣扎一下也是可以的!你个变态!……”
“你尿不尿?”时迟微颦,别过脸,我很清晰地看到他脸上迅速泛开的红晕。
“尿,尿!”
静默了一会。
“诶,班长,你帮人帮到底吧?”我试探。
“你不是自己挣扎一下也行吗,我个变态来帮你?”时迟还是别着脸。
我忍住笑意:“谁让你把我扯这么下去,我提不起来啊!”
时迟转过头,似乎是双眼放空地迅速连着两条裤裤给我提上来。
“时迟,卡了。”我身心极为难受。
“那再来吧?”时迟再次给我脱下。
他这么脱了又穿穿了又脱我差点又想骂他变态。
“整好了没?要不我再帮你调整一下?”时迟问。
他一定是太投入了,才能如此泰然自若面不改色地道出一句厚颜无耻的话。
我很想逗逗他,点了点头。他不脱也不帮我穿了,那只手像是长在我身上一样淡定地……做调整!
这下脸红的不止他,我脸上也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