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跟我同一病房出门逛完的大爷看我们两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时迟捂着脸,说话声音都弱了一倍。
时迟:“都怪你。”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时迟:“……”(潜台词:就你还正?!)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迟:“……”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听说我住院,年溪当晚就像个疯子一样九点半来闹我病房门:“哥哥哥哥哥……你不能没了啊,你这么丑你不能死……死了就没人给那些比你行点的人做陪衬了啊……”
“给我滚,我不认识你。”我扶额。
“哥!谁给你搞的?”年溪擦擦眼角,差点没在我病床前跪下,作了一秒后换了副模样,撩起校服袖子就往外走,“哪个小贱逼,我弄死他!”
“过来!”我往外吼了一声。
“您说。”年溪向我眨眼买好。
“解释清楚,‘我这么丑我不能死’什么意思?”我看着他。
一边坐着的时迟笑得花枝乱颤,夹在物理书里的各项月考试卷全给抖了出来。“你弟弟好可爱。”他遮嘴,脸上还是架不住的花枝乱颤。
“哦吼~”年溪往后一跳,四十五度低头,随后拼命拍着我床头,“哥哥哥,这怎么还有一人哪?”
“时迟。”我笑了笑,顺便向年溪使了个眼色,因为他知道时迟是我单恋对象。我挺害怕他冒冒失失的举动会提起什么不高兴的事,“你应该知道,我们班班长。”
“哦。”年溪这个“哦”一反常态地意味深长,我在他身后瞪了他好几眼,他都假装没看到一样,自说自话:“这么晚了还在我哥病房里,你们不会是想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