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一条黑线。
倒是时迟笑着缓解了尴尬:“不是,我给他补习功课,没什么事就先回去了。”
我很想抓着时迟的手问上一句“这就走了”,表示挽留。但是不能够。
时迟收拾完书包就走了,一米七八的个子,背着个用挺久的还被书压得有些不成形的书包,背影单薄,我有些心疼。
时迟走后,年溪依然像个神经病一样脱口而出了一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乱你狗蛋!”我冲年溪吼了一句,“你这一天到晚嘴巴怎么就不能停停呢?尽给我添乱!”
年溪继续吧啦:“哦!那你家男神走了还跟我有关吗?”
男神这词用来形容时迟,老妈估计觉得再好不过,也就没表示出怀疑。
“跟你有关吗?人好好在这里给我补习,你倒好,你进来就问人家是不是跟我共夜,多gay里gay气的话……”
老妈在这,年溪不好跟我多做争斗,只不过又吼了我一句:“那我现在弥补性地把他在叫回来行吗?”
“你说什么?”我被气得难以置信。
“就问你一句,行吗?”
“滚。”我学着扣篮的姿势扣他脑袋,“你也趁早给我滚蛋滚回家去睡觉!”
“滚什么滚?”考虑到我妈的存在,年溪俯身在我耳朵上丢下一句话,“哥,我今晚留宿了,反正我们是兄弟,再乱搞就是乱伦!”
音若游丝,但气势犹在。
我一巴掌忍着没呼他脸上。心里咆哮着:这王八蛋!这狗蛋!这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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