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时迟,我都要骂他多嘴。

“班主任不在,我就有权利管理班级事务,这里是在学习的地方,玩地下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光天化日就有点无视人了吧?”时迟站起来,他站直的时候看起来很高,就算差我一个额头,但一米八我是信了。我差点捂脸叫帅。

“而且,学校也不太允许外来人员随随便便进来吧?哪里来的还请回到哪里去,这里是我现在管的班级,这四十六个人里面我至少有权监管!”

我多希望他在那段话的最后加上一句——这也包括年泽筠。

卿生毕竟是在gay吧里混得还有些风生水起的人,他没那个隐忍不发委曲求全的义务。我转过头看他,他淡妆的脸盖不住眉间的怒意。

“你什么意思?闲杂人等,你睡呢……”他抓起我课桌上的笔就往时迟座位上丢,时迟猝不及防,但我来得及。

我环住卿生肩膀,他扬手要往那边丢过去的笔尖端直接戳在我脖颈。

“嘶。”

你很认真地喜欢过一个人吗(上)

“啊,有血。”

蒋海信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我很想吐槽。

我用手按住脖子被扎过的那边,本是想捂着不让人看见,一摸手心里感觉到一个尖锐的硬物。

针尖管的笔,笔尖扎进去了但没拔开。

卿生眉头紧皱,薄唇颤抖:“我先……先回去了。”转身离开,走得很快。

“艹,什么对象嘛。”蒋海信对卿生的临阵脱逃很不满意,转头走到我身边:“你要不要紧?去趟医务室吧。”

我咬着唇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