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吧,”张坎开口,“其实,我挺心疼你的。”他不仅一脸深情,还语出惊人。
我无言以对,半晌拽起被角罩住脑袋,闷着声音随口唱了句老歌:“我感动天感动地,怎么感动不了你……”
“真的。”张坎一本正经,“要是有人对我这么好我管他是男的女的肯定跟他一块儿了,只要不让我整天被压就好。”
我虽然很嫌弃他的话,但听到最后那半句,特别是那个动词几乎要笑疯:“你懂那么多?”我说。
张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我不追究了,转移话题:“我问问你……”
张坎一脸正气:“好,问吧。”
他的官方回答和表情,我都不晓得应该先吐槽哪一个。我学着他那正经表情,也学着那正经语气,问了一句:“你很认真地喜欢过一个人吗?”
张坎稍做考虑:“如果像你那样才算认真的话没有,但是我觉得的认真的话,有一个。”
我笑了,笑得虚假笑得逞强:“那你懂那种珍惜了很久的东西,一点一点从心里抽离的感觉吗?”
你很认真地喜欢过一个人吗(下)
我,我有过。
但我保持沉默,因为除了“一点一点从心里抽离”,我拿不出更多的语言去形容那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