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得到。”我笑了,“你这个班长心思我知道的。”
“我希望我们可以做很久很久的朋友,一起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时迟看着坦诚。
“最好还能考同一所大学,一起毕业一起吃饭,然后看着你结婚成家甚至生子吗?”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惆怅劲儿,破坏气氛的能力特别强。
“不是说好不说这方面的事情吗?”时迟挺聪明,从容地应付了我一句。
“好吧。”我微笑。
我不明白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微笑是要消耗自己多少的能量,一扯嘴角,肚子咕咕大叫。
“饿了?”时迟听得很清楚,“这么大一声。”
“没事,正常。”我笑了笑,“男人不饿一下保持不了身材。”
“抱歉,”时迟说,“你今天中午在学校也没怎么吃饭,估计就是为了回家等顿大餐吧。结果跟我回来了,用一碗面条敷衍了事。”
他说得完全正确,我没反驳,等着他接下去的举动。他们家冰箱我目睹过了,有一番非榴莲却带有的榴莲味,而且几乎空空如也。
“走。”时迟从衣柜里抱了两件薄外套,“我们去吃夜宵吧。”
我没拒绝,从床上一跃而起。
时迟他们家虽偏僻,但是这个时间小区小街小巷还挺热闹,走几步还能看到亮着灯哟嗬着的烧烤摊。
老板是个地中海,看着胖胖的还挺黑,但给人的感觉特别亲切。“小迟,今天这么晚啊,”老板喊着时迟,“哟,还带了朋友。”
“嗯。”时迟转头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