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面露为难。
秦时行又说:“我是摄政王,谁敢管我穿什么?”
最终,秦时行穿上了他中意的白衣,秦海给他束发带冠。他看向铜镜,感觉再配上一把折扇,就是妥妥的风流才子。
马车一路驶向皇宫,路上秦时行买了两斤新鲜出炉的糖炒栗子。
在家养伤这些天,关于摄政王如何如何,都是从别人口里听说,毕竟隔着层纱。然而马车一驶入宫墙,他便切身体会了一番什么叫做“权倾朝野”。
各部衙的官员门在宫墙外整整齐齐站了两排,齐声道:“恭请王爷金安!”
秦时行被这阵势惊到,心里疑惑,进宫不过是他临时起意,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但转念一想,王府的马车一出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各部衙的眼线一定能最快收到消息。
社恐应付不来这种场面,索性放下车帘,催促车夫加快脚程。
宫墙中乘舆,是摄政王独有的特权。
马车在承乾殿停下,大太监小福子早已在殿外恭立:“参见王爷。”
秦时行淡淡地嗯了一声,问道:“皇上怎么样了?”
“皇上昨儿个难受了一宿没合眼,今儿一早才浅浅睡下。”
秦时行跟着小福子往殿内走,闻言皱眉道:“御医看过后怎么说?喝药没效果?”
小福子欲言又止。
秦时行看了他一眼。
小福子说:“王爷,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话,今儿年初皇上染了一场风寒后,身子就越发不好了,若皇上平时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王爷念在皇上年纪尚轻的份上,不要对皇上求全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