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贵看他的样子乐了:“老弟,要趁热吃才脆,你蘸着料尝尝,特香——不愿意走的那个是原配老婆,说是跟了我十年了。”
秦时行说:“那你就别赶人家走了,你占了人家身体,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秦海有些懵,什么叫占了人家身体?没等他细想,突然眼睛一亮,还真好吃!又夹了片牛百叶,眼睛更亮了,又脆又香!
何方贵和秦时行碰杯,表示同意:“我也是这样想的,先处着呗,对付一个总比对付十五个好。”
屋里热气腾腾,火锅配酒,暖和不已,何方贵脱下外袍,问道:“你这休假要休到什么时候?我现在上朝基本不敢说话,怕说错了什么露了破绽,你不在没人罩我。”
秦时行笑:“你什么时候上朝的时候说过话了?每次都搁那站着补觉,以为我不知道?好歹站在第二排,能不能收敛一点?”
何方贵苦着一张脸,嚼了块双椒牛肉,愁道:“他娘的六点开朝会,谁起得来?我是不主动说话,但有人找我说话怎么办?皇上问我问题怎么办?”
听到皇上两个字,秦时行的笑淡了下去。
何方贵并未察觉,问道:“你都和皇上冷战半个月了,总不能一直躲着吧?”
秦时行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谁告诉你我和皇上在……冷战?”
“切,除了冷战还会是什么?皇上中毒,你告病,禁军易主,这不是一目了然吗,皇上自己服毒诬陷你,但你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没人动得了你,皇上就把这赃往禁军头上栽,逼你开口革禁军统领的职,再安插他自己的人。来来回回,不就是这点破事?”
何方贵一刻不停地往嘴里塞肉,却把那晚的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