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正在查验,秦时行负手走过去,随意问道:“如何?”

仵作头也没抬:“尸龄三年左右,死于当胸一剑,伤口干净利落,凶手或是惯犯。”

秦时行沉吟了片刻:“是买凶杀人?”

仵作:“有这种可……”

说到一半觉得不对,他抬起头,和秦时行大眼瞪小眼。

他板起脸:“这是县务机密。”

“无妨,他不是外人。”

晏怀洲被晏鱼扶着过来了,擦着生理性眼泪:“有什么发……呕。”

视线一落到尸体上,他喉咙一动差点又吐了。

秦时行说:“晏大人别看了。”

晏怀洲捂着口鼻,眼泪汪汪地看了他一眼,听话地不再去看地上。

那仵作便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晏怀洲没什么头绪,让老县民去辨尸。

秦时行又看了一眼那尸体,有种古怪的感觉从内心升起,竟觉得这女尸有些熟悉。

但怎么会?他与女人接触极少。

一道灵光骤然从脑海闪过,但没来得及抓住。

他缓缓地皱起眉。

“怎么了?”晏怀洲踱到他身边。

“……没什么。”秦时行看了看他,“没事吧?”

见他关心自己,晏怀洲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笑着道:“能有什么事,就是视觉冲击太大了,缓一缓就好了。”

老县民确认死者不是本县的人,再加上疑似谋杀,晏怀洲决定把这案子移交到上一级衙门。

一行人便启程回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