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因为他们的好大儿,这笔债务翻了好几倍又压回他们身上。
夫妻俩天天寻死觅活,但是没有人再帮他们还了。
应了唐晓星当年那句话:父母生而不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离开一中后,林惮的这十年,活得比别人一辈子还要精彩。
肖谨言闭上眼,不知是对唐晓星许诺,还是对自己说:“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我要让秦柏安付出代价。”
秦柏安真的以为,她不和他争不和他抢,是因为不敢,不能吗?
她在qh经营那么多年,是依仗他秦家的声势吗?
既然秦柏安不做人,那么她也没必要留手,该她的,她会全部拿走。
唐晓星不由侧目。
肖谨言说完这句话后站起来,对唐晓星说:“这阵子有劳唐小姐费心。”
唐晓星摆手说不用,再看一眼病房中的林惮,起身告辞。
回到家刚过十点,客厅亮着灯,但俞菟早已回了卧室,洗漱好了躺在床上玩手机。
唐晓星换了鞋,进屋锁门,往卧室走的同时,顺手关掉客厅的灯。
俞菟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唐晓星一进屋她就放下手机,从被窝里抬起脑袋,问:“今天情况怎么样?”
唐晓星摇摇头:“没醒。”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但依然令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