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潇色厉内荏,冷声道:“朕的话你也不听了?”
身上的人一顿,随即变本加厉地抱紧他,与他耳鬓厮磨。
燕云潇不是真的生气,或者没有他表现的那么生气——他这个人一向是很讲理的,今天是他勾的林鸿,他当然不会把全部的错推到对方身上。
他知道再说重话也是没用的,男人嘛,激情上头时十头牛也拉不住,他也是男人,岂能不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于是他咬了咬唇,声音又轻又软地道:“我肚子疼,不知道是不是受凉了。”
林鸿果然停下了,在咫尺之间深深凝望着他,虽然知道八成是假的,但就算只有两分是真的,又怎会舍得他痛。
只犹豫了一下,林鸿便松开了手,半是无奈半是咬牙切齿,在他耳边道:“潇儿,你真不讲理。”
身体一被放开,燕云潇立刻拢紧衣服往后退了退,嘴里又硬气了起来:“不许叫奇怪的称呼。”
林鸿扯过被子给他盖上,手摸了摸他的腰腹,果然有点凉,便用滚烫的两只手给他焐热。然后将红肚兜覆上去,两边的红绳绕到背后系住。
系了个蝴蝶结。
燕云潇嘴上说得很大方,真穿上后又难免难为情,赶紧拢紧衣服,看也不看林鸿,哼哼道:“好了好了,天黑了,赶紧回府休息吧。”
薄如蝉翼的寝衣遮不住那抹红,何况燕云潇把衣服拢得很紧,从外面看来,腰腹上那抹隐隐的艳红清晰无比。
林鸿眸色深沉,问他:“暖和么?”
燕云潇摸了摸肚子,厚实的鸭绒肚兜将他的腹部完完整整地护住,像个小暖炉,确实暖和,他点了点头。
林鸿道:“不准摘下,臣会检查的。”
燕云潇敷衍地笑了一声,心道才不会让他再靠这么近。
刚想出声赶人,却见林鸿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拿出两根红头绳,一根有珍珠,一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