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晚就在那扇窗前——”林鸿指了指,语气沉痛,“先是把头绳还给了臣,而后又拿一袋金叶子买了臣这么些年的感情——”
燕云潇:“……”
他就知道这人留着金叶子是来拿捏他的。
他才不会被拿捏。
燕云潇懒懒地躺回去:“继续说。”
林鸿在床边坐下,温声道:“皇上想想,皇上还没有答应臣时都戴着头绳,现在已经答应了臣试一试,把头绳戴回去,应该是不过分的。”
燕云潇喜欢心平气和地谈话,闻言略一思索,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再加上今晚也堪堪算是个重大的日子,大家都应该开开心心的,于是他伸出腿,大度地说:“朕允了。”
这回他可不敢像方才那样撩拨,只露出一小截脚踝,伸到林鸿面前。
林鸿在他左脚踝系上头绳,又在他右手腕系上珍珠头绳。
燕云潇靠坐在床头,脖颈和寝衣雪白,只有手腕、脚踝和腰间有红色点缀。
不对,还有锁骨上那颗朱砂痣。
经过方才的吮吸,那痣红得更艳了,在幽幽的夜明珠光照下,红得能灼人眼。
林鸿坐过去,轻抚着那颗红痣,低声道:“什么时候长的?真漂亮。”
燕云潇先是警惕地裹紧衣服,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才慢慢放松,耸了耸肩:“娘胎里带来的。”
林鸿问:“我能等你睡着再走么?”
燕云潇毫不留情地拒绝:“不行,赶紧回去。”
林鸿又问:“那明日一早,我能来伺候你起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