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国外那段时间……一直在给季耀德送礼品?”季晚蓝突然问。
顾沉书诚实说:“节假日有送,都是我的助理在准备。”
“我不喜欢这样,以后都不要送了,他不配。”
顾沉书敏锐的察觉季晚蓝现在的情绪或许和她父亲有关。
在和季晚蓝结婚前,顾沉书了解过她的家庭,母亲在她八岁那年去世,之后不到两个月,父亲娶了第二任妻子,第二任妻子还带着一位比季晚蓝大一岁的孩子,季晚蓝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顾沉书不用细细询问和打听就能知道季晚蓝会因为这件事情和季耀德产生隔阂,但他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便也没擅自揣测季晚蓝和季耀德的关系。
“我……”顾沉书想解释。
季晚蓝直接打断他,眸子盯着他没移开,声音比往日要沉重得多:“顾沉书,我讨厌他,非常讨厌他,我让你不要给他送东西,包括公司资源和你家的人脉,这么说,你明白吗?”
顾沉书唇张合几次,道:“好。”
“以后不会送了。”
五月下旬的温度时冷时热,傍晚时分风中都带着凉意,季晚蓝穿得单薄,凉风吹过,身子抖了一下,顾沉书想将手中的西服递给季晚蓝,但又怕季晚蓝不喜欢。
他跟随季晚蓝一同走进公寓,站在电梯前等待电梯。
电梯中央是一株修剪的漂亮的冷杉,白色方口长瓷器装着,有种覆盖霜雪的冷清感,季晚蓝盯着那株冷杉,突然觉得这绿植和顾沉书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