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赵修衍盘弄着菩提串珠,平淡冷静。
经过长时间的把玩后,原本不甚平整的珠面也变得圆滑,在月色下稍显明亮。
“你情我愿的交易罢了。”
“她有她想寻的,本王也有本王想要的结果。”
无论捻弄菩提串珠的初衷是什么,最终都只会变得愈发圆润,尽在他掌控之中。
一如阮瑟。
“……”
他这个榆木,怎么会没有区别。
欲言又止了半晌后,谢嘉景排除过身份、地位、权势等诸多不可能的因素后,这才不确定地问道:“你该不会是想人家小姑娘爱上你吧?”
位极人臣的雍王殿下能有什么想要的结果?
世间万物、芸芸众生,最求不得的便只有一个情字。
落赵修衍身上,虽然有些奇怪,但也不是说不通。
“……”
赵修衍目光划过谢嘉景身上,平淡无波,又像是在酝酿着什么风暴,“你若不想要这张嘴,本王也不是没有办法成全你。”
“我不说了。”
谢嘉景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很会审时度势地转移话头,绕过阮瑟落在赵修衍身上,“我记得你已经痊愈,昨日怎么会晕倒?”
“当年你攻打西陈时连日都在备战部署,西陈太子都招架不住你的攻势。朝政虽多但也不至于让你劳累到昏迷。”
早年为了入仕、积累军功,谢嘉景也在边关历练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