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最好看。”男人哄道,打横抱起挽莺,“只不过她是……”
挽莺昂首,挑衅地看向阮瑟,故意扬高声音,“她啊,看着像是来捉奸的呢。”
“不知是嫁了哪位风流成性的大人,也是可怜得很。”
闻言男人顿时打消心思,看向阮瑟的目光夹杂着同情和怜悯。
再没几句,他便抱着挽莺进了厢房。
无端被针对一句,阮瑟眸色一闪,并没放在心上。
只是问了一句挽莺,“挽莺她……”
陈安低头,恭敬道:“娘娘不必放在心上,这是挽莺姑娘自己的选择。”
阮瑟预料到会是这样不痛不痒的答案,没有再追问下去的打算,拾步去了五楼。
五楼只有三间雅间,两间门扉紧阖,只有东边的一间透着烛火。
阮瑟想都没想地走向东间。
还没走近,里面便传来女子淡然却并不友善的言辞。
一清二楚地回荡在五楼。
其中还掺杂着男人迷糊又不依不饶的呢喃。
“谢嘉景,别借酒乱摸。回你谢家去睡,爱和谁发疯和谁发疯。”
“不……就要你。”
“你为什么要趁我离京就……他们明明都不…没有我爱……”
“至少他们不会死乞白赖地缠着我。”
“我也不需要别人爱我。”
外间榻上,如鸢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推开谢嘉景的头,省得他一直想靠在她肩上。
抵死斗争中,如鸢听到脚步声,看到陈安回来后她长舒一口气,“陈安你快,把他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