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在阮吴氏身上见过那些痕迹。
不像是情之所至时的玩弄,倒像是故意追求的刺激。
很意外的一眼,让她对柳州牧一家人更为抗拒。
阮瑟收住那些不堪的回忆,想下楼去马车上拿一身能换洗的裳裙,“挽莺姑娘如果没有其他事,还是下楼休息吧。”
陈安和丹霞都不在五楼,她对燕欢楼更不了解。
只能自己下去。
“等等。”
错身而过的刹那,挽莺突然抓住阮瑟的手腕,“我当然有事要对娘娘说,只不过这里不方便。”
“娘娘可否随我去二楼密谈。”
“挽莺姑娘。”阮瑟沉声,难得厉声急言,“你不必兜圈子。”
“如果没事,我会让人请你下去。”
上次在水殿,是她因为母亲的事乱了心神,才中人圈套。
有些把戏用过一次就够了。
“娘娘对我还真是有敌意。”
挽莺松手,规矩地站在台阶上,双手抱在身前,“我是想和你说王爷的事。”
此时她高出阮瑟两三级台阶,看向阮瑟时多少带着俯视。
像是喜欢这样居高临下地看阮瑟,挽莺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扭曲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