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轻则在地牢面壁十日,重则被下哑药、挑断手筋、发卖至边关军中。
盯着挽莺有恃无恐、反咬一口的行径,如鸢红唇轻启,满是漫不经心,“去呗,我又没拦着你。”
“你最好说得严重许多,比方才更天花乱坠一点,能让妈妈把我打发离京的那种。”
她可真是太想离京了。
整日困在着四四方方的城中,受着谢嘉景没完没了的纠缠,还不如一死了之。
可是她得活着,哪怕是在燕欢楼中苟且偷生。
挽莺狠狠瞪了如鸢一眼,很是不情愿地离开五楼。
在与阮瑟擦肩时,她不甘心地添道:“还有一个月,娘娘若是反悔,随时可来燕欢楼寻我。”
“你我都不亏。”
“挽莺口中的话没几句是真的,娘娘可别被她骗了。”
挽莺还没彻底离开四楼,如鸢就已经出言提醒着阮瑟,没有丝毫顾忌。
阮瑟微微一笑,“我知道。”
挽莺的伎俩还骗不到她。
受人所托、受利所诱的蛊惑本就破绽丛生。
更何况挽莺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说客。
哪有人上一瞬还咬牙切齿、阴阳怪气地恨着她,下一须臾便大发善心地为她铺陈后路。
未免太假。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