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
见阮瑟不知,挽莺一惊,“果然是王爷瞒着你。你竟然不知道敬王殿下在寒湖中站了半个多时辰,昏迷五日不醒。”
“手脚冰凉,近一个月都不能下地行走,太医说再多站半个时辰,他这双腿可就废了。”
心下盘算着这次该同敬王要多少银两,她一边添油加醋道:“敬王是雍王殿下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尚且都能下这种狠手。”
“我也跟了他许久,如今不过是谁人都能看上的妓。”
“娘娘与我是同路人,我不忍心见你重蹈覆辙,怎么能算是不怀好心呢?”
“你与敬王狼狈为奸也不是第一次了。”自觉与挽莺说不通,阮瑟懒得再理会她,更没将敬王放在心上,抬步继续下楼。
“阮瑟!你别不识好歹。”
这次若放她走,下次再见到就不知是何时了。
想到敬王托人送过来的信,挽莺心下一狠,顾不得压住声音,“人不为己,迟早是要吃亏的。这是我给你指得唯一一条明路。”
“你别不自量力,等敬王离京,你后悔也没用。”
“什么明路,让我也听听。”
如鸢双手撑在阑干上,望着挽莺懒懒道:“燕欢楼的丫鬟一个都没睡醒吗,怎么还能让你上五楼。”
明里暗里都在阴阳她。
挽莺攥紧双手,“我想与阮侧妃叙旧,同你有何干系。”
“偷听旁人说话,你就不怕妈妈罚你吗?”
青楼酒楼向来都是客人众多的地方,平日里往来燕欢楼的贵人并不少。
为了避免惹祸上身,每位新进燕欢楼的姑娘除却要接受楼中的训教外,还要熟记楼内的规矩。
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多听,更不能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