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去问了妈妈,那迷药不会立即起效,会隔一个多时辰。”
她抬眸看了眼天色,算着时间,“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就醒了。”
“昨日王爷是受我所累,日后娘娘若有事,只管来寻我便是。”
欠赵修衍的人情记到她身上。
阮瑟微微抬眉,对她这样的清算方法有些意外,“等王爷醒来后我会同他说的。”
“只是谢大人那边……”
“不用管他。”
“他不会怎么样的。”
如鸢心平气和,“先前他已经对着不少人发过疯了,再多一次也无妨。”
反正是他一个人的戏台,他爱唱什么唱什么。
像是想到什么,她望进阮瑟眸中,一面洗着茶具一面好奇,“娘娘从前见王爷醉过吗?”
阮瑟摇头,“他向来克制,貌似不会饮太多酒。”
少见的几次饮酒中,赵修衍都是在用膳时抿几小杯,很是有度。
甚至都不曾微醺。
“那就好。不像谢嘉景,让人头疼。”如鸢厌烦地皱眉,“没有朝事需要他出面时,他就时常来燕欢楼饮酒。”
“大醉后也不回长公主府,只住在西间,赶也赶不走。我又不能把他扔下楼,只能没日没夜地听他的梦话。”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
“他来燕欢楼,应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鸢挑眉。
阮瑟是赵修衍的侧妃,能知晓她和谢嘉景的关系,她在意外之余又觉得很合理。
毕竟谢嘉景每逢醉后都在唤她的名字,身边有熟人时还会不厌其烦地重说旧事,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她,但是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