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见我就给我托封信,我去雍王府寻你也是一样的。”
“对了。”
阮瑟回身欲走之际,如鸢突然喊住她,无厘头地问道:“你认识宋国公夫人吗?”
“就是孟国公的嫡次女,孟容璎。”
生怕阮瑟回忆不起来她说的是谁,如鸢又多添一句解释。
“有过几面之缘。”阮瑟点头,“在冬至宴上见过。”
她没和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不对,不能这么问。
若阮瑟不知道,她这贸然一问恐怕会引起她疑心。
若阮瑟知道,应当不会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如鸢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只能硬生生拐个弯,“孟家家风不正,孟容璎这人工于心计,你对她小心为上,别被她套了话。”
“她的话,你半信半疑就好,不能偏听。”
“若对她有拿不定主意的事,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来寻我。”
其他事还好,赵修衍应当都会护着阮瑟。
只有两件事辩无可辩。
望着阮瑟的容貌,如鸢咽下所有的疑问,斟酌无词,不知该如何开口。
另一件事……她甚至都不知道赵修衍是否知情。
还是惠妃娘娘生前留下的旧账。
阮瑟不知如鸢为何突然提及孟容璎,念及如鸢从前的身份,应当是和孟容璎有所交集的。
仔细论起来,比起只有一面之缘、彼此印象并不太好的孟容璎,此刻的阮瑟更愿意相信如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