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长公主一笑,自是谢恩,“孩子还小,能得皇上惦念已是难得。等正月寒天过去,嘉和理当带着孩子进宫,当面谢过皇上恩典。”
对嘉和郡主和孩子聊表过几句关心后,赵修翊看着与赵修衍同坐、时而同他低声细语的阮瑟,目光中划过一丝兴味。
想起日前女人半卧在他怀中,媚眼撩拨之际的不依不饶,赵修翊盯着二人系在腰身上的玉佩,忽而问道:“阮侧妃的这枚玉佩,朕瞧着好生眼熟。”
“是惠妃娘娘从前那对白玉吗?”
阮瑟正低头用着桂花糖粥,闻言先是低头扫了眼腰间的玉佩,放下汤匙起身回道:“回皇上,这枚玉佩是王爷所赠。”
“听王爷说,确实是惠妃娘娘所留。”
果真是那对白玉玉佩,他没看错。
赵修翊眸中兴味更浓,心下蓦然就懂了她的迟疑。
愿意将这对玉佩相赠,看来赵修衍确实是对阮瑟上了心。
他既喜欢,带阮瑟去泰山祭祖便也不是什么大事。
正好也能让她亲眼目睹他这好弟弟对阮瑟的爱重,趁早打消那些不着边际的念头。
赵修翊唇角一勾,笑得儒雅随和,“父皇送给惠妃娘娘的玉佩,如今修衍又亲手赠与你,传下去确实是一桩美谈。”
“正巧西陈和南秦送来的朝贡中也有成双成对的物件。”赵修翊唤了一声掌事太监,吩咐道,“明日挑选出来,给雍王殿下送去。”
久不出声的赵承桓应和道:“臣弟上京得匆忙,没带多少物什,等回封地后再差人上京为三皇兄献礼。”
见阮瑟谢过赵修翊的恩赏后,赵修衍牵住阮瑟的手,示意她坐好。
举着半不满的酒盏,赵修衍眉梢为微抬,“四弟准备回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