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出必行,这七日里赵修衍不再在她颈间作乱,转而隐入缠绵衣襟之下的凝肤。
好在都是印在旁人看不到的位置,她便也逐渐放宽心。
年后朝堂政事不少,赵修衍通常要在宫中留到酉时才能回府。
今日也不例外。
满月宴不能迟去,阮瑟便先带着一早备下的厚礼过府。
等赵修衍离宫后再去向长公主赔罪。
历经三朝,长公主始终深得圣恩,又一向与京中女眷交好,人缘颇广。
既是弄璋之喜,赶早来向长公主、嘉和郡主道喜的女眷的马车便停满在府前。
阮瑟来时,府中人正有条不紊地招待客人。
连柔宁郡主都免不了被迫同人寒暄往来的礼数。
将厚礼与清单交由管家核对过,不等唱礼结束,阮瑟便被邀到花厅一坐。
正月天光虽好,但寒意仍在。
孩子将将满月,不能吹受寒风,即便午时观礼也是在嘉和郡主的住处。
时辰未到,往来女眷多留在花厅,或是去湖畔的殿里小坐。
阮瑟甫一进花厅,谢嘉筠便主动上前,与她话着闲聊。
“柔宁今日,想对旁人动怒都不敢。我可是好久都没见她这样了。”
“毕竟是满月宴,又是在长公主府中,柔宁郡主也要收收脾性。”阮瑟捻着点心,远远望了柔宁郡主一眼,不冷不淡。
“确实,她不敢坏事。”谢嘉筠煞有其事的点头,而后凑近阮瑟小声问道:“娘娘今日有见到过婉颐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