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阮瑟没有打算细说, 不甚在意地一笑, “只是看了一场好戏,无意间知道的而已。”
“能遇见和自己长得这么相像的女子, 也是种难得的缘分。”
确实是缘分。
一场本不该牵涉到她身上的孽缘。
即便今日阮瑟不主动相问, 如鸢亦打算隐晦地暗示她一番。
若阮瑟能接受、或是再继续追问,她便把自己所知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于阮瑟。
悲切、痛苦、不解、强颜欢笑……
昨夜一整晚, 如鸢都在不断料想着阮瑟的反应,试图采取更为迂回委婉的言辞提醒她、安慰她。
可万千种预料当中,她都没算到阮瑟会如此平静如常。
冷淡到让她觉得,阮瑟仿佛只是位局外人, 隔岸观火, 洞察明悉。
如鸢抿唇,有些不放心地问道:“瑟瑟,你当真是这么觉得吗?”
“你若难过的话……”
“我无事, 有什么好难过的。”阮瑟轻拍着如鸢的手,“无济于事。”
昨日一日的沉湎已经足够了。
况且赵修衍已经给出他真正的答案,她再如何自怨自艾也无法更改事实。
更无法装作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