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喜欢吗?”
话着反问,她搁笔转身,腰肢靠在青案上,双臂却搭在男人肩头,“只择与当下合情合景的,又何必言及往后。”
“诗虽悲苦,但王爷又不是局中人,何须介怀。”
听阮瑟如此巧言善辩,轻易地颠倒黑白,赵修衍仔细回味着她的话,不觉失笑,“你若为本王幕僚,日后本王都不必担心御史台的那些弹劾了。”
阮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像是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她拍落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抬步便想离开这方狭仄之地。
被困在书案和赵修衍之间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不仅要小心应付他的诸多问询,还要分神提防着他的心血来潮。
着实耗心劳力。
可不待她迈出一步,赵修衍眼明手快地攥住她手腕,稍稍用力往回一拉,阮瑟便又稳稳当当地落入他怀中。
似蓄谋良久、又似心潮一动,他俯身垂首,缓缓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正欲辗转向下之际,阮瑟却忽然别开头,避开他温柔浅吻的同时又按住攥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的手,“今日不行,我有些不舒服,身子尚且也不利落。”
作者有话说: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引用自《孔雀东南飞》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引用自魏晋·曹植《七哀诗》
离开进度+1
快的话就明天,慢的话就后天(期待地搓手手)
想写好久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