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宁,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你怎么能……”
替代、睹人兴情、重修旧好……
手起笔落,每一个字词都像是在往阮瑟心里落软刀子。
原本阮瑟与孟容璎容貌相似就是不能说的忌讳,她偏还要妄自揣测、火上浇油。
哪一个女子能受得住这番打击,只是看着墨迹,长公主心头就不由一哽。
像是气急,长公主立时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扇了柔宁一巴掌,“我原以为你只是任性,万没想到你愈发过分,竟敢做出这种事。”
挑拨离间、见不到旁人半分好。
柔宁郡主一瞬愣怔过后,止不住大声反问道:“娘,你怎么能为了阮瑟打我?”
“你怎么也相信表兄的话,我从来没给阮瑟写过什么信。”
“一定是表兄,他心生不满,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又不是我把阮瑟从息州带回上京,也不是我把她当做孟姐姐的替身……表兄祸水东引,难道不应该好好审视自己吗!”
像是没说够,像是要报这一掌之仇,柔宁不顾赵修衍愈渐阴沉的脸色,肆无忌惮地说破一切隐晦秘辛,“如果不是表哥先动了寻替身的心思,又怎么会有今天这种局面?”
“你若要动怒,阖该先去国清寺忏悔一夜,再来寻我的不是。”
作者有话说:
“弃绢箧笥中,恩情中道绝。”一句引用自汉·班婕妤《怨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