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毕竟是她亲生女儿,即便有错负身她也不能不闻不问。
看了一眼谢尚书和谢夫人,长公主抬手又掌掴着柔宁,力道分毫不减,疾声斥道:“为了修衍好,你更不应该插手此事。”
“那封信明明就是你的亲笔,还要否认。”
不止字迹一模一样,便连语气都相似。
理由同是为了孟容璎,确是柔宁无疑。
除了她,放眼整座上京城都没人有胆量和机会做出这等事。
连续受了两巴掌,还都是因为她没做过的事,柔宁郡主再难捱心中的委屈,泪水登时涌出眼眶,尖声喊道:“到底我和阮瑟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不就是人走了,你让表兄再找回来就好了。”
“以莫须有的名义打我,阮瑟就能突然回来吗?”
起初她只是想让阮瑟昏迷半日,彻底错过这一场大婚,令她颜面尽失。
变成如今这样并非她本意,又不是她挑唆阮瑟悔婚、更不是她赶走阮瑟的。
一个两个全怪罪到她头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柔宁咬唇,愈发不服气地瞪着长公主,不肯低头,更不愿道歉。
“瑟瑟是不能立即回来。”
任由他这向来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女歇斯底里地哭喊完,始终缄默的谢尚书倏然开口。
明是在反驳柔宁的话,他的目光却落在赵修衍身上,凌厉审视,“可瑟瑟回来之前,还是要把这些乱账算清楚。”
“哪怕她悔婚离开谢家,上过谢家族谱,便还是我谢家的女儿。”
“她不欲深究,我当父亲也要为她做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