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方便,能否让本王一看?”
缄默片刻后,赵修衍难得怀揣着些许迟疑地问询道,“正逢此次来息州,本王也能替瑟瑟把东西带回上京。”
周嬷嬷一愣,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这些东西起了兴趣。
怔怔然点头,她没作多想地应下来,末了不忘提醒道:“只不过那锁不好开,老奴也不知小姐把钥匙放在了何处。王爷若是要看,只怕要花上一阵儿功夫开锁。”
去岁冬,阮瑟前脚刚离开息州,柳州牧和阮吴氏就迫不及待地请了能工巧匠来开锁,好早日拿到放置在锦盒中的珍宝。
可那锁异常难开,两个人耗了不少心力、请过不少人都没能打开那道锁。
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搁置。
旧景重现,周嬷嬷只能把难听话说在前面。
“无妨。本王自有办法。”
赵修衍不甚在意地摆手,只嘱咐她将东西寻来即可。
见男人之后再没吩咐,周嬷嬷便识趣地退下,一面吩咐丫鬟赶紧备好午膳,她一面快步去往小库房寻着那只尘封已久的锦盒。
直至午膳后,周嬷嬷才寻到东西,冒雨送到雅瑟居,交付到男人手中。
像是不放心一般,她不忘再度提醒道:“这只锦盒和锁都是阮州牧留给小姐的,王爷切勿小心。若是实在打不开这锁,便劳烦王爷您带回上京,小姐或有办法开锁。”
可千万不能一气之下把锦盒和锁一起砸坏。
明白周嬷嬷的忧虑,赵修衍应声过后,一心便都放在了面前这个长锦盒上。
锦盒约有一臂长,盒身由梨花木做成的,其上雕纹精致繁杂,做工格外精细,像是有了念头的旧物。
一把锁闩着盒盖与盒身,严密周实;入手的重量也非一般挂锁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