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谢夫人知会本王这么多事。”
从阮瑟幼时的诸多小事又绕到柳州牧身上,其中不少东西都不是暗卫一朝一夕就能查探出来的。
亦远比纸上墨迹鲜活。
意会到雍王殿下的弦外之音,秦夫人明了起身,牵着女儿朝他行礼,连忙推拒这一声多谢,“王爷说笑,民妇只是恰好知晓个中一二。”
“只是……民妇还有一份不情之请。”
似是觉得冒犯,她不由得垂首,有些犹豫道:“民妇与瑟瑟久不相见,若得王爷方便,可否请王爷为瑟瑟捎一份礼。”
“王爷若是不便,待日后瑟瑟再回息州,民妇亲手交予她也是极好。”
“稍后陈安会与你一道去府中。”
赵修衍微微颔首算作应允,复又给陈安递了个眼色,“再为夫人备份厚礼,代王妃聊表心意。”
俯身谢恩过后,自觉天色不早,秦夫人便规规矩矩地告辞,欲抱着女儿离开阮家。
方未走出去几步,赵修衍蓦地将人喊停,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玉佩,放到小姑娘怀中,“夫人与瑟瑟是旧交,这尾玉佩,且当做给小姑娘的见面礼。”
玉佩通体白净无暇,雕花简朴又不喧宾夺主,更是衬托出玉佩的雅质与难得。
作为见面礼而言太过贵重,更何况还是给小姑娘的。
秦夫人一惊,忙拿过玉佩想要还给他,推拒道:“殿下有心便是悦儿最大的福分。”
“这枚玉佩太过贵重,她年岁尚小,收受不起。”
“瑟瑟若在,怕也是要重礼相赠。”
赵修衍眉目间温和几分,接过玉佩后又放到小姑娘手中,“本王见她欢喜,更是理当如此。”
此时若阮瑟也身在息州,见到小姑娘后只怕更是欢悦,送她的礼又岂是一枚玉佩得以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