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不曾有过更改,结果亦然。
确实是有怪莫怪。
高瑞盘坐在他对面,不知是无奈还是着实无语,“谢小将军当真是够执着,两年了,还心心念念地找你切磋。”
他口中的谢小将军便是谢尚书的小儿子,谢嘉晟。
“他是为了瑟瑟。”
“三年了,我与谢家都没寻到她的半点踪影。恰好我又到了柳山关,他便拿我出气。”
只可惜打了两年仍是落败。
有长进,但这长进着实不多。
赵修衍淡淡道,顺手翻过香囊的另一面,彻底拍落灰尘后又重系到腰间。
作罢一切后,他这才掀起眼帘,正眼看向对面人,“今日军中无事,你不在关内陪孩子。”
“忽然来本王这里,是西陈有事,还是寻到了什么消息?”
话中或是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些微希冀。
自阮瑟悔婚、离开上京已经过去三年岁月。
这三年之中,他着人从京畿一路南下,寻至怀州各城后又悄然辗转南秦。
他亦借着使臣身份去过南秦,仍未打探到一丝半缕的有用消息。
便连那枚鸾鸟图腾也无甚用处,万般都在此戛然而止,音讯杳杳。
只有不断在睡梦中翻滚重演的回忆证明着她的真切,证明着那半年中的一切不是他的错觉。
以梦证梦,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