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不由自主地看向门外。
仿佛想穿过重重门扉,直直望向身处南厢的如鸢。
明媚鲜活,牵动着他所有心悸。
哪怕可望而不可即。
赵修衍掀起眼帘,睨他一眼后又扫向不远处的酒壶,复将酒盅推得远些,“你倒是了解我。”
“殊途同归罢了。”
没应这句话,赵修衍想着如鸢的话,话锋倏然一转,“明日接风宴,北晋太子和南秦三皇子都会列席。”
“你多看顾着南秦和西陈。”
前一刻还在念着坎坷风月、想着如何挽留阮瑟;下一瞬便转向与之毫不相干的北晋与南秦。
风马不接的话,教谢嘉景立时一怔,回神过后应道:“放心,南秦还没那么多心思放在西陈上。”
比起西陈,南秦更愿意攀交北晋与东胤。
借此再力压西陈,也好一雪前耻。
“不可不防。”
谢嘉景煞有其事地点头,探手在赵修衍肩上拍打两下,宽慰道:“如鸢方才的话做不得真,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南秦三皇子与敬王殿下不相伯仲,北晋太子又向来不近女色。”
“都与你无关。”
一个阮瑟看不上,一个未必会喜欢阮瑟。
相较之下,还是旧情复燃更占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