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本万无一失的计谋,只落得个左支右绌的局面。
越往下想,他的心越是沉往无底深渊,不由得看向自身难保的楚州牧。
他那好表兄到底给他寻了个什么帮手……
自己在京中享福,南秦与怀州的事宜却尽数扔给他。
一口气不上不下,定远侯世子转而看向阮瑟,长长吐出一口气,“或是本世子关心则乱,还望殿下和公主宽容大量,若是有见到舍妹,还请殿下知会一声。”
“本世子再来接人。”
“本宫也希望世子妹妹无事。”阮瑟敷衍应道,“令妹或是贪玩,世子有心可去寻一寻她的马车侍从。”
定远侯世子拱手,谢过阮瑟的关心。
三两句辞行的话后,他便要带人离开。
只在他转身的一瞬,赵修衍即刻吩咐陈安着人拿下楚州牧,押回上京。
世子离去的步伐一顿,随后快步留星地离开。
护卫的动作很是利落,不多时楚州牧就被带下去,哀嚎尽歇,花厅内重又归于平静。
久坐之后难免有些腰酸,阮瑟负手按揉着腰侧,转而扭动筋骨,稍一侧身时却见赵修衍始终看着她,目光深邃黯暗,半刻不曾偏离。
她倏尔一笑,倾身靠近赵修衍,眼尾上挑,泛着丝丝娇慵,明知故问道:“王爷怎么这般看着我?”
“见你欣悦。”
亦是见她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