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话音再度送入她唇齿之中,她稍稍仰头,微启红唇,在缓和喘息的间隙回应有声,“喜欢。”
“在西陈,是卫泽沅亲自、手把手地教你习练得骑马吗?”赵修衍继续问道。
为了方便阮瑟应答,他渐渐收了这场缱绻,却仍旧不肯轻易放过她。
离于唇齿,便勾缠唇畔,绵延着这场压抑自上马时的迤逦。
即便此时的阮瑟清明不显,可仍旧能听出那几个被男人强调的字音。
待她一声回应后,被刻意咬重的或就不止“亲自、手把手”这五个字了。
手中紧紧拽着几缕清醒,阮瑟审时度势地启唇,压抑住不该流出唇齿间的轻吟,“也不是。”
“卫二哥哥就是……站在我面前重做了一遍。”
“又叮嘱了我许多事情,然后就在旁边看着我习练。”
确切地说,卫泽沅是唤了他小师妹过来,仔仔细细地教她翻身上马又下马,时不时还纠正着她的姿势,直至她习练得无误且娴熟为止。
他自己则是站在一旁,偶尔出言提点她两句,而后就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小师妹。
至于初初跑马时……
也是小师妹在马上多添一根缰绳,时时为她掌控着方向,找寻到些微感觉后,再由她自己尝试。
卫泽沅依旧很是悠闲地躺在马背上,看着她跑马,再多提点两句。
其中近半年的习练,他最大的用处怕就是唤了他小师妹过来,再偶尔提醒她两句。
“他没有亲手教你?”
阮瑟摇头,“没有。”
或是已经摸清楚赵修衍问话的次序,她应完后不忘先声夺人,“射箭时,他也没有亲自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