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我试了试弓箭。”
弓弦不是她能轻易拉开的,尝试几次未果后,她就暂且搁置下学得射箭这桩事。
继而委婉回绝了小师妹的好意相教。
“秋时本王随皇兄去围场秋狩,你若喜欢就留在马场,本王替你寻一匹温顺好驯的好马。”
阮瑟应声。
察觉到揽在她腰际的力道渐松后,她稍微挪动着身子,一手负后按揉着小腰。
矮凳虽是舒适,可矮凳后的舟篷却很是硌人。
加之赵修衍揽着她时,她又忍不住向后倾身,须臾还好,不会太过不舒服。
可这么长时间过去,阮瑟只觉得腰间隐隐泛有酸疼,不甚明显,却又着实不好受。
“还是不舒服吗?”见状,赵修衍覆上她的柔荑,随她一同轻按着后腰。
他的手掌较大,完全可以覆盖住她的小手。
手心与手背相触的一瞬,似有源源不断地温热裹挟上前,熨热腰际。
阮瑟顷时挺直脊背,抽回手、摇头道:“还好。”
“就是舟篷有些许硌人,再缓和片刻就好了。”
不欲在这件事上多作辗转,她兀自转了话锋,“我们是不是快要靠岸了?”
在焰火彻底消匿无声后,陈安就撑船折返湖岸。
这么久过去,阖该已经快要靠岸了。
“或是快了。”赵修衍估摸着时辰,应罢后又抬手,替阮瑟整理着垂落在鬓边的碎发、别至耳后,“湖岸不远处也有几家客栈,你今夜还想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