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崔婉颐私交甚笃,称一句情同姐妹也不为过。
倚照崔婉颐的性子,她定然做不出这等背弃她的事情。
更遑论是无中生有,着人亲口为她罗织罪名。
个中种种,崔婉颐本就毫不知情,又何谈劝她迷途知返。
阮瑟看向玉阶之上的皇帝,一手仍与赵修衍十指紧扣,提裙下跪,“瑟瑟有一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应允。”
“公主但说无妨。”赵修翊抬手,示意她起身。
“还望皇上差人前去楚家,请婉颐公主入宫一趟。”
与这婢女当面对质。
摆手示意李辛着手安排,赵修翊乜斜向沈太后和楚家人,复又命谢嘉景跟上前去,一齐去楚家请人。
楚家距皇宫并不远,一来一回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其间的金銮殿满是寂静,阮瑟一手与赵修衍相牵,一手轻抚着他后背,好教他宁神静心,“王爷既不愿多提旧事,只作不存在就好。”
“无须同旁人置气,旁人如何也与我们不相干。”
那是她不可宣之于口的晦暗心事,如今却成了他的逆鳞,提不得亦碰不得。
赵修衍垂首,轻声问道:“瑟瑟,你当真这样觉得?”
旁人每提一次,不过是在她心上再划一刃,再伤他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