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赏月,或再品品时新的糕点瓜果。”
阮瑟接过邀帖,饶有意趣地支颐,“既是邀女子同去长公主府,这邀帖怎么会在王爷手中?”
“谢嘉景上朝时带在身上的。”
“朝中无事后,他急着去燕欢楼见如鸢,就托本王把邀帖再转递给你。”
赵修衍见怪不怪地解释道。
不止是阮瑟这份邀帖。
其他朝臣家中,但凡有与谢嘉景交好的,他都是这么处理的。
连年如此。
不少朝臣都已经习惯他这种敷衍又方便的行径,属实是习以为常。
阮瑟微不可闻地应声,意味不明地道:“谢大人颇有毅力,明知如鸢不会原谅他,他还是几年如一日地去燕欢楼。”
千方百计地讨得如鸢欢心。
即便他自己都明晓,那一切都是徒劳。
终他一生,或许都换不来如鸢真心的回眸浅笑。
“甘之如饴罢了。”
垂首抿着葡萄酒,赵修衍低眸,敛尽个中一切晦暗难言,只落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确实如此。”
没有过多追问谢嘉景和如鸢之间的境况,阮瑟复又看向赵修衍,“往年,你都不去长公主府赴宴的吗?”
这邀帖上写得清楚明晰,落有她和赵修衍两个人的名姓。
根本不是只邀世家夫人小姐同去的宴席。
想来往年也有邀帖送到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