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什么,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身前人, “我之前从未与你提过吗?”
彼此纠缠太久,又有太多的针锋相对,数月才停歇。
个中往事更不知被翻来覆去地重提多少次。
细密又隐晦,阮瑟甚至都忘记她曾说过什么,他又记得多少。
“没有。”
赵修衍很是生硬地开口,凤眸中更是一片冰冷,仿若一汪深尺寒潭,久不见底。
他一直以为,是阮瑟在无意间听到他和孟容璎的旧事。
却不曾想是有人刻意为之。
金銮殿中向来不理会这等闲事,李辛会诱她入棠林,是受何人指使已是不言而喻的事。
眉峰愈发冷峻,掌心轻贴着她侧脸,赵修衍垂眸看向阮瑟,“瑟瑟,后来李辛可又再寻过你?”
“没有,只那一次的例外。”
阮瑟否定道。
她鲜少入宫,于宫中人交集本就不多。
如果恰巧遇见李辛,也只会是今日这副光景——
若无其事地恪守本分,全当他从未故意为她引路、撞破秘事一般。
不知道赵修衍是否知晓孟容璎与金銮殿的牵连,阮瑟抿唇,旁敲侧击道:“宫中若还有人吩咐李辛,经他之手的东西我便不得不防。”
侧目扫向横陈在衣桁上的华裳,她牵住赵修衍的手,音声清丽又郑重,“我知晓你心意,也从不怀疑。”
“李辛一事,交由我自己处理,好吗?”
归根到底,这是她与孟容璎的私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