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同意。”
“你一看就是那种既风流又冷酷的人,我哥看在我妈的面子上,不会允许我们搞在一起。”
“假如你愿意呢?”
“为什么是假如我愿意,”我转过头,用那只只能看到模糊轮廓的眼睛望他。
“你愿意,我就不介意,”他讲得极坦然,伸过手,擦去了我脸上的什么东西,指尖湿湿的。
我愣了一下,困意顿时荡然无存。
浴室里只有泡泡悄悄灭掉或蔓延的声音,还有我的呼吸,以及似乎响在我周身的心跳。
包括他刚刚碰到的,我脸上的一小片皮肤。
我的心脏是绝不可能生长在那里的。
可是。
我毫不犹豫地回过身,发出哗啦的水声,一些水晃着溢了出去,落出响亮的砸地声。
这个萧淮,真是危险,总是三言两句就把我的玩笑话拨到认真的地步。
况且,他还真的是我的同类。
我镇了镇心,讲:“我还是告诉你我最喜欢什么动物吧。”
“好啊。”
“其实也说不上喜欢,只是觉得很有缘分。”
“是什么?”
萧淮开始轻柔地为我冲去头发上的泡沫,水滴有些落在遮挡物上,浸入卡紧额头的地方,滴滴答答,像是下雨。
“马。”
“马?”
“准确的说,得是白马。”
“这么具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