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紧蹙,“干嘛?”苦肉计换美人计了?
当了五年的和尚的我,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
色字头上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那天过后,庾白顺理成章的住了下来,我没问他什么时候走,他也没说。
没想到最开心不是我,而是小鱼儿。
星宇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已经和好了,我想了想说:“从来也没好过。”
谁知道呢,天知道那个狗男人会不会哪天又不见了。
我说服自己,就当是多了一个暖床的,恰好小鱼儿还喜欢。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还不错,庾白对孩子很有一套,这或许是天生的,至少我就没这个天分。
我费尽心思和小鱼儿培养了五年多的父子情深,在小白到来后的三天就被土崩瓦解了,偏偏小白丝毫不觉得自己鸠占鹊巢,小鱼儿恨不得改口叫爹的样子,让我很是不爽。
于是我用另外一种方式讨了回来,望着小白侧颈上的红痕,我笑了。
彼时他正耐心的给小鱼儿讲成语典故,还陪着小鱼儿拼我永远也无法理解的乐高。
小鱼儿很黏他。
晚上我想趁机干点坏事的时候,小鱼儿抱着枕头进来说想跟小白睡。
我不说话,就看着这个狗男人,看他怎么选。
庾白顶不住我哀怨的眼神,将小鱼儿送回到了儿童房,回来和我大战了三个回合。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