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昏欲睡时,听见庾白在我耳边说:“你先睡,我去看看小鱼儿。”
妈的,竟然让我睡空床。
我强撑着精神等了半晌,也不见狗男人回来。
人又跑了?
迈着虚浮的脚步,我走到了儿童房,却看见庾白抱着小鱼儿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小鱼儿有点低烧,我刚给他贴了退烧贴,今晚我得守着他。”庾白宽大的手掌罩在小家伙的额头上,不停的试探着温度。
得,还是选择了小鱼儿。
我很担心儿子,我发誓,但我太累了,所以我在小鱼儿的床上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小鱼儿趴在庾白的胸口上,睡得香甜,庾白嘴角微勾,长出了一口气。
见我醒来,用口型告诉我烧退了。
我冷哼一声,小孩子发烧多正常的事,还用得着大惊小怪。
不过我还是伸手摸了摸小鱼儿的额头,果然不烫了。
“妈咪……”小鱼儿迷迷糊糊呢喃了一声。
我和小白都愣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听小鱼儿提到过劳拉,毕竟劳拉过世的时候小鱼儿还不会开口,或许是保姆之后教过,所以小鱼儿知道在家庭关系中还有个母亲的存在。
把小鱼儿安顿好,我坐在阳台上又开始抽烟。
自从劳拉怀孕开始,我就彻底戒烟了,五年多,这是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