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真的和他发生了什么,但方才两人到底还是睡在同一床被褥下,这件事实在让她感到非常不适。
茯苓听到声音快步走进来,一眼便瞧见那明显凌乱的床榻,又联想到淮阴王在屋里待了两个时辰之久,当即吓得不敢说话。
过了会儿,她神色复杂地说:“娘娘,您身子尚未大好,还是要悠着点儿啊。”
沈稚秋对着她做出个‘呕’的动作。
茯苓惊恐:“王爷刚刚才走,怎么就怀上了?”
没记错的话,淮阴王好像是头一次在娘娘闺房里待这么久吧?
莫非…这孩子是桑侍卫的?
她脸色顿时又红了几分,半天,硬生生憋出句话:“奴婢佩服。”
一听婢女这语气,沈稚秋用头发丝都能猜出她那装了豆腐渣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瞎说!”容妃小声骂她,“我是想表达对你刚刚那番揣测的反感、恶心、厌恶。”
她并不与茯苓计较,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火急火燎地哀求:“好丫头,乖宝贝,赶紧给本宫弄点水来,我快不行啦。”
这手赵霁也碰过,统统都要洗掉。
“哦。”
宫女木讷回复完,大步走过去,扯掉铺在床面的绒毯,又把被褥抱起来搭在背上。
她刚准备离开,突然听到自家主子心虚且迟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