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早毒死他。”
俞家宝哈哈大笑,“那小子命特大,属蟑螂的,死不了。”
常北望无奈:“他遇到你也真够倒霉。俞家宝,你什么时候能把折腾阿佑的心思,分点在我身上呢?”
俞家宝一怔,奇道:“哥哥,你是在撒娇吗?”
常北望“嗯”了一声。
俞家宝用力地亲了他额头一口,“我哪里敢折腾你,我舔你都来不及。”然后一看时间,快迟到了,他三两步跑到门口,头也不回道:“今晚我回家睡,甭等我。”
常北望叫住他,“外头降温了,你头上这点毛不管用。”严严实实地给他扣上了一顶毛线帽。见他嘴唇都有点干裂了,叹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像没爹没妈的人,这么大还不会照顾自己。”
轻抚他的嘴角,凑上去舔了舔。
俞家宝本来没觉出冷,这一吻立马感到自己像冰天雪地里罩在温室中的花朵,笑道:“我要是太会照顾自己,哪里还能显出您贤良体贴。回见了!”
自从那场大病后,阿佑再也没什么发热发冷、伤风咳嗽了,一周起码能上两三天学。因此他们的家教改在了傍晚时分。
俞家宝看着阿佑做那些复杂无比的数学题,眼皮直打架,哑声道:“我去你房间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