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别人都想害你,不去害别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我……”俞家宝如梦方醒,转过头,就见文世龄站在门边,眼神审慎地看着他。
“你在别人家衣衫不整,说别人都想害你?俞家宝,你应该去医院看看病。”
俞家宝一脸尴尬,赶紧穿上裤子。
阿佑为俞家宝辩解:“我们俩闹着玩呢。”
文世龄严格地瞪着儿子,“你们平时都那样玩的?”
阿佑不解地看了看母亲和俞家宝,闭起了嘴。
俞家宝急道:“我不是神经病,也不是变态!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没装摄像头。7层的摄像头是我装的,但是行政楼层的摄像头不是我,是日本学生装的。”他憋了半天,此时一股脑儿都把冤屈倾诉出来。
“你为什么要在7层装摄像头。”
俞家宝语塞。
文世龄接着道:“是想把你跟北望……拍下来吗?”她话里是难以启齿的鄙夷和隐忍的愤怒。
俞家宝忍不住把所有事都吐出来:“我他妈有病我拍常北望!您这是睁眼瞎吗,那房间是文世乾的大本营,是他用来指使下面的人贪污腐败的,我装摄像头是为了拍下证据,给阿佑找个公道!你别说你不知道有这样的房间!”
文世龄冷道:“我知道。酒店高层要个房间开会,是工作的权利和便利。这关阿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