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的好朋友,居然知道那是自己最喜欢的衣服,但是很可惜,猜错了。
谢吟池觉得跟岑近徽说了也没什么,他真的很想吐槽,于是愤懑道:“其实丢的是衣服也就算了,重买一百件都行,但关键是我丢的是内裤啊!”
岑近徽皱了皱眉,又像是被吓到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他的眼神在谢吟池看来,似乎是在质疑自己小题大做了。
谢吟池烦的不行,“不是,真不是我斤斤计较,你可能不太了解,在男生寝室里内裤无缘无故的丢了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岑近徽压了压暗跳的眼角,不在意道:“一条内裤而已能有多严重?”
谢吟池体谅他做了二十年的直男,在性意识应该觉醒的年纪却一头栽进了金融系,这不懂那也不懂的其实也很正常。
但自己不一样,他们搞影视文学创作的人,别说是男同,女同,什么背德文学都会在进一步接触艺术世界的同时得到深层次的了解。
作为室友,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对方。
谢吟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苦口婆心的教育共工作者,面对着一位尚未开蒙的笨蛋学生。
他有些焦急的戳了戳面前的桌子,指甲触碰到冰凉的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压低声音道:“这说明,我们寝室里,有男同!”
谢吟池觉得自己的结论震耳欲聋,即便真实分贝不高。
岑近徽眼神一凛,喃喃道:“你是男同?”
谢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