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这么难理解吗?
以岑近徽的智商,说一遍他也就该懂了。
“我不觉得你是这么蠢的人。”谢吟池放下了自己敲击台面的手,忽然板起脸来,直勾勾的盯着岑近徽。
岑近徽垂下眼睫复又抬起,“我可能理会错意了,那你说的男同是?”
谢吟池战术性沉默了。
他不说话,眼神又冷的不似寻常。
岑近徽本就心虚,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状态,终于在两分钟之后,咬牙道:“昨天,我听到了你和贺昀祯在洗手间的谈话。”
谢吟池隐约猜到了,不然刚才岑近徽也不会那么直接的说他是男同。
“你应该也知道我编那些胡话是为什么吧”谢吟池清楚那种程度的瞎话还不足以让岑近徽误会,他本来就是想和岑近徽坦白,让他帮助自己圆谎的。
岑近徽也有一刻期盼他的话里或许有那么丁点的真实性,见他这么坦然,反倒是叫人灭了旖旎。
“你欺骗的对象是贺昀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喜欢你,但你不喜欢他,却也没有足够的理由让他死心,所以你就编了一个。”
岑近徽的回答让谢吟池很满意,更说明他们今天这场对话的初始,岑近徽一直在装。
这理解能力不是挺强的吗?
谢吟池刚想开口,却又听他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是造谣诽谤,我跟你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万一这件事传出去,我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